小王爷皱眉道:“你哭什么?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,你……难道你真的爱上那小子了?” 见她哭得哀哀欲绝,虽没承认却也等于默认一切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小王爷立刻脸色一变,翻身将上官小仙拉起,凶狠的怒道:“你想都别想,你这是阵前背叛的行为,我绝不容许,如果你敢有二心的话,我立刻派人杀了那小子,你……” 这一番凶狠的话,只听得上官小仙悚然大惊,也激起无边的杀机,蓦地探掌点中他的“软麻穴”。 小王爷大惊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上官小仙满脸怨恨道:“你可以羞辱我的身心,我都可以忍下来,因为这是我自己咎由自取,但是你要对生哥不利,我绝不原谅你。” 小王爷惶恐的道:“你别做傻事,如果我有三长两短,你们全家都难逃一死。” 上官小仙抬掌欲劈道:“你如此的羞辱我,我早就不想苟活,世间的事我已经无力去管了。” 眼看劝说无效,小王爷忍不住惊呼出声。 “砰!”的一声,人影乍现。 上官小仙一见是上官飞虹赶到,知道机会稍纵即逝,立即一咬银牙,翻掌拍中小王爷的心口要害,一片血花立即喷得老高,只见他怒瞪着双眼心有不甘的死于非命。 “小妹,你这是做什么?” 眼见抢救不及,上官飞虹惊怒的责问她。 上官小仙神情冷淡的道:“刚才的情况下,就算我不杀他,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 上官飞虹听她这么说,忍不住转身叹气道:“你先把衣服穿好,我们再一起商量解决的办法,否则不仅是我们家受牵连,恐怕花生和天波府也难脱干系。” 上官小仙缓缓的起身下榻,取过衫裙穿妥之后,突然挥掌拍向“大阳穴”。 上官飞虹早知她会轻生,暗中防备着她的举动,此刻更先一步闪身,探掌制住她的“软麻穴”。 “你怎么尽做这些傻事呢?就算你死了,事情也总得解决呀!” 上官小仙颤声哭泣道:“那你说我又该怎么办呢?” 上官飞虹心中一急,忽然灵机一动道:“对了,不如由花生易容取代小王爷,一切的问题必能迎刃而解。” 上官小仙一怔道:“这样可行吗?瞒得过王爷、王妃,还有郡主和他的妃子吗?” “放心,小王爷的生活习惯我再清楚不过了,有我协助他绝无问题,更何况派兵剿匪的事,由他亲自安排岂不是更妥当。” 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你同意了?那我去请他过来。” “不!我去,这件事由我来交代比较好。” 上官飞虹担心道:“你……这样好吗?万一他不谅解你,你岂不是自找苦吃。” 上官小仙平静的道:“纸是包不住火的,更何况他早就知我给他的身子并非完璧,而且小王爷除去我的生育能力的事,也必须让他明白,如果上天注定我们无缘在一起,与其长痛,不如短痛,现在分手反而更好。” 上官飞虹长叹道:“好吧!既然你已经决定这样做,我也不再多加干预,只希望你讲得婉转一些,免得太刺激他,对你反而不利。” 上官小仙默默点头,开门离去。 上官飞虹立刻着手善后,以免留下血迹引人怀疑。 过了好一会儿,才见花生、上官小仙两人进来,上官飞虹提心吊胆的道:“生弟!事情发生的经过,你都知道了吗?” 花生沉重道:“大哥放心,这事错不在仙妹,我不会心存芥蒂的。” 上官飞虹如释重负的赞道:“生弟的器度果然不凡,愚兄总算没有看错人。” “只是小王爷的尸体该如何处理?” “很简单,我来处理就好。” 说罢,抱起小王爷的尸体行向浴间。 许久许久,才见他边挥动双手边走出来。 花生恍然道:“大哥用化尸粉灭迹?” “不错!唯有如此才能永绝后患。” “现在只剩下如何交代我的行踪了。” “这点我想过了,明天我会派人冒充你离去,便可以交代过去了。” “果然是个好办法,我们就依照这个计划进行,请大哥告诉我有关他的一切作息,以免露出破绽引人怀疑。” 上官飞虹哈哈一笑道:“凭你的武功机智,一定可以现学现卖,保证连王爷也看不出破绽。” 花生微笑道:“小弟不敢自满,只望大哥多多辅助才好。” “放心,一切包在我身上。” 接着三人立即展开密商,许久才各自回房。 ※※※※天刚破晓,“假”花生夫妇便由上官飞虹恭送出王府,过程虽短,却有早起干活儿的侍女和巡视的护卫亲眼目睹,等花生完成任务,便是小王爷失踪的时候,他将是花生用以避嫌的见证人。 “假”花生陪同上官小仙赶路至山道,才告别返回王府。 上官小仙谨慎的观察一阵,确定无人跟踪之后,便赶赴花家堡报讯。 左侧茂林处,突地一声轻响,缓缓步出铁扇公主三人。 “公主,他们夫妻俩究竟在搞什么鬼?小婢怎么一点都摸不着头绪。” 铁扇公主轻叹道:“我也是看得一头雾水。” “那怎么办呢?从百花山庄跟踪至今,我们几乎一事无成,完全无法掌控花统领的意向和计划,只能被动的在后面追踪,这样是无法在必要时提供支援和协助的。” “……” “公主!你……” “好吧!我决定了。” “公主决定什么了?” “冬梅!你说得不错!被动的跟踪永远无法成功。所以,我决定化被动为主动,化装易容混进王府,紧紧盯在他的背后,绝不叫他脱离我的视线。” 冬梅惊喜道:“公主决定跟他了?那太好了,我们四季婢又可以团聚了。” 夏荷亦兴奋道:“真的?公主决定嫁给驸马了。” 铁扇公主听了哭笑不得道:“看你们两个一副急欲嫁人模样,真不知是我在挑驸马?还是你们在选夫婿呢?” 一番话羞得两女抬不起头来。 铁扇公主傲然轻哼道:“他想成为我的驸马,哪有这么容易?不完成这一趟任务的话,我是不会轻易点头答应的。” 冬梅不禁大失所望的道:“公主这个标准未免要求大高了,各党派势力根基雄厚,是朝廷多年的积弊,凭花统领单枪匹马要消除他们,岂不是缘木求鱼吗?” 铁扇公主不屑道:“那就表示他是扶不起的阿斗,更没资格成为我朱若兰的驸马。” 冬梅与夏荷两人互望一眼,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 铁扇公主看了她一眼道: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 冬梅长吸口气道:“小婢有几句心里的话,怕说出来惹公主生气。” “说吧!我绝不会生气的。” “当小婢得知花统领一次娶九美过门时,原以为他只是个肤浅的好色之徒,心里还在为春兰她们惋惜,直到后来获知孔雀郡主和他不睦的消息,小婢才知道看错了他,如果他真是好色之徒,孔雀郡主是不可能保住完璧之身的。” “你突然提这些题外话作什么?” “满招损,谦受益。这就是小婢所不愿意讲,却不得不讲的话。孔雀郡主能与公主并称皇城双美,自有其傲人之处,可惜她与公主都是女人,只要是女人就难免器量狭隘,无法容忍异己。所以,英雄惜英雄这句话,永远都是男人的专利,唯有男人成就丰功伟业,自古溯今的伟人,无一不是男人。” 铁扇公主若有所思的道:“你再说下去。” “孔雀郡主虽然才华洋溢,毕竟只是个女人,而且已嫁花统领,便该遵守女人的三从四德,全心全力的服侍丈夫,才是获得幸福的正途,可惜她当局者迷,不知运用女人天生柔媚的利器,不懂迂回以柔克刚的道理,才导致夫妻俩反目成仇,彼此形同陌路的下场。” “可是女人中也有几位伟人呀!像武媚娘也曾是一代女皇,谁又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呢?” “以后的事尚未发生,小婢不知道也不想探讨。小婢只知道前有天波府林家为鉴,后有孔雀郡主的遭遇证明,花统领是本朝不可多得的中流砥柱。为了公主的未来幸福着想,实在不值得为了虚伪的自尊,白白浪费青春,甚至有错失姻缘的可能。” 这话听得铁扇公主心儿一跳,忙问道:“冬梅!你快说,究竟我该怎么做才好?” 冬梅心中虽在暗笑,却不敢形之于色。忙道:“小婢认为公主原先主张潜入王府的办法不错!只是要尽快在适当时机向他表明身分才好。” “好吧!我都听你的,像这样追着他后面跑,我也很累的,表明身分以后,我们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跟在他身边了。” “是的,这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。” “那还等什么?走吧!” ※※※※杀声震天,呼喝如雷。 一连三天,上官飞虹精挑细选了两百多名王府中武功高超的护卫进行特训。 又过了十天,每个小组的成员已经熟悉阵式的运作,彼此默契十足,攻守之间几乎无懈可击。 成果丰硕,令花生惊喜不已。 之后在晚膳的庆功宴上,上官飞虹告别了花生,率领他们趁黑离府而去。 花生虽有心参与行动,以便尽快消灭鄱阳王完成任务,可是为了避免小王爷的行踪遭人起疑,他只好强行忍耐再等三天,才能借故外出进行第二步计划。 如此一来,不仅可以促成小王爷事后外出失踪的假象,时间又事隔三天,可避免别人联想到他们身上。 再说锦衣卫已接获密报,指称燕王早有野心,府中不仅网罗无数江湖高手,尚且不断的对外招兵买马,而且在王府四周广建府邸,并且充分供以吃、喝、嫖、赌等各种享受,可谓花费不镄。 由此推论的话,燕王府中必有一座为数可观的宝库,正所谓既入宝山,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,身为空空门少门主的花生,更是一副跃跃欲试,期待良机。 幸好他现在的身分是小王爷,不但行动方便,想到哪都不会有人阻拦,而且可以随心所欲的翻览秘密档案,对于密探的侦察工作,可谓助益不小。 第二天,他终于查知宝库的正确位置。 潜伏、纵跃、轻掠,沿途小心谨慎的寻找掩护藏身,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,让他顺利的侵入库房重地。 只见珍珠、猫眼、翡翠……等各式各样珍藏应有尽有,数量之庞大,就连花生都要叹为观止。 “这座宝库藏最之丰,竟有我花家四座宝库以上的等值收藏,简直令人难以置信,就连曾派爪牙四处掳掠搜刮民脂民膏的周王和胡相国,也是小巫见大巫。由此论断,咱们这位燕王的野心,恐怕也是不小吧?” 于是,花生花了一整晚的时间,将库房中最值钱、最轻便的珍宝搬走一空。 隔天一早,帐房管事进入库房清点,立刻发现短少了为数可观的珍藏,这一残酷的事实,有如晴天霹雳一般,顿时在燕王府里引起一场大骚动。 燕王更是怒极的当场处决了守卫,还怒气未消的骂着手下饭桶。 这时候奉命调查窃案的吕总管快步进入大厅,道:“启禀王爷,卑职发现重大线索了。” “快说!” “是!卑职在库房角落发现一枚鄱阳王的腰牌。” “当真?” 吕总管立刻呈上腰牌。 “嚎!果然是南宫智人的独门令牌,真是胆大妄为了,他们难道不怕被杀头吗?” “禀王爷,这些湖匪每个人都是犯罪累累的江洋大盗,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自然不将官府放在眼里。再说,卑职还听到一些传言,只是不知是否属实。” “你说。” “是,传说滑阳王之所以能够安然度过官兵的多次围剿,全是叛贼胡惟庸所故意纵容,以致官兵多次无功而返,而让他日益坐大,终于成为黑道的第一大帮派。” “胡惟庸?他不是已经失踪多时了,又怎会和这件窃案扯上关系?” “王爷别忘了,我们曾经派人假冒周王爷的人,欲劫太平钱庄失利,以致嫁祸江东之计胎死腹中。” 燕王脸色一变,连忙喝道:“来人,有请蒋师傅。” 不久,花生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快步进来,心中不禁笑道:“是他!化血魔刀,想不到我这招嫁祸江东之计,居然歪打正着被我蒙对了。” 化血魔刀不待询问,连忙道:“启禀王爷,卑职也是和吕总管持相同看法。” “你也是认为昨夜的窃案,是胡惟庸针对太平钱庄一案的报复行动?” “正是如此。” “可是本王却觉得其中疑点重重,不仅破绽明显,而且巧合不少,似乎也是一条嫁祸之计。” 花生心中暗惊道:“高明,想不到这位王爷才是最难对付的厉害角色。” “这……莫非王爷另有发现?” “目前仅是猜测而已,说出来只会扰乱人心,多说无益,对于本案你们准备如何破案?” 吕总管道:“卑职建议兵分两路同时进行,一方面派人南下追缉鄱阳王及失物,另一方面续查王府附近的可疑人物。” “嗯!可行,只是追缉失物该由谁负责?” 花生连忙越众而出,道:“禀父王,儿臣愿意担当这项任务的指挥人选。” 燕王有些意外道:“你……” “请父王成全。” “好吧!这路的任务就以你为主,蒋师傅为辅,务必要追回这批失金。” “谢父王。” ※※※※探子,也是密探的一种,只不过他另外肩负快速传递消息的任务。 早在案发当天,燕王就派出了所有的探子,有如蜘蛛网一般,密集而迅速的完成极为有效的联络网。 第二天花生骑乘快马,随着五千名护卫南下,沿路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,一点也不像在缉凶,倒像在度假一样。 唯有化血魔刀叫苦连天不已。 原因非常筒单,有个小主子在旁边,他不但不自由,更不能做主,一旦出了意外,他不但要负起全部责任,而且保证吃罪不轻。 所以,沿路上他不但夜夜失眠,甚至稍有风吹草动,他便会疑神疑鬼,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,简直令他度日如年。 俗语说,怕鬼的人,愈会碰到鬼。 这也是花生早已等待许久的计划中的第二步棋。 计划中由上官飞虹为饵,先对鄱阳王的羽翼帮派加以重创,再泄漏消息给对方,让他们知道燕王府将于三日后,派出主力部队围剿鄱阳王的贼窝,终于,当部队经过落魂坡时,遭埋伏袭击。 亳无预警地,一阵暗器满天飞来,当场便造成近百名护卫的伤亡,接着便出现八十多名的黑道杀手,双方顿时陷入一片混战。 一开始肘,化血魔刀还能照顾着小王爷,可是不久便自顾不暇了,一方面局势混乱,另一方面是花生有意趁机诈死脱身,便藉机脱出战场。 毕竟流光遁影轻功是武林中的绝学,只见他乍灭乍现间,便已掠上落魂坡顶,并迅速地脱下衣服,穿在刚才被选中、身材近似的倒霉鬼身上,接着一阵乱刀砍劈,将尸体砍得血肉模糊,才算完成嫁祸江东之计中,量重要的最后一步棋。 小王爷的被杀,将造成燕王毫无退路的困境,唯有杀了鄱阳王为子报仇一途。 接着,花生便像在看一场精采无比的戏码一样,轻轻松松的看着坡下的血腥屠杀。只觉杀声震耳欲聋,令人闻之热血沸腾…… 这一场战斗直到黄冒昏时刻,才逐渐有了结果,毕竟是王府护卫棋高一等,素质比较整齐,较之由江湖亡命临时拼凑的黑道帮派,更是不可同日而语。 剩下的三百多名黑道杀手,眼看大势已去,纷纷转身逃离现场。 化血魔刀并未下令追赶,反而急于找寻小王爷的下落,不久他终于找到了——尸体。 化血魔刀面对这种结果,他只觉得头皮发麻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。 于是有人建议他,一面派人回府报丧,一面部队开拔,迅速取得鄱阳王的项上人头,以便将功赎罪。 化血魔刀听了,立刻欣然照办。 小王爷被杀身亡,虽然不是他们的过错,但是护主不周却是事实,他们心中非常明白,这一趟苦差事不但是白干了,如果不好好补救,很可能大伙儿都小命不保了。 愤恨之余,有的护卫便开始迁怒黑道杀手,凡是受伤未死的、纷纷被他们乱刀砍死。 人丛中突然一阵骚动。 “有奸细,她们是女的,居然敢冒充王府护卫,真是罪该万死。” 只见三名身材娇小的护卫,正被大伙儿团团围住,可能是刚才的一场触目惊心的混战,把她们吓得手脚发软,或者是她们已经筋疲力竭了,竟然没多久便被大伙儿捉住了。 正打算功成身退的花生,好奇的转头一看,不禁叫苦不已。 因为被擒住约三女不是别人,正是铁扇公主等三女。 “蒋护卫,依你看该如何处置这三名女奸细?” 化血魔刀低头看了已经昏迷不醒的三女一跟,便由怀中取药让她们服下,才淫笑道:“这三个黄毛丫头竟敢打我们的小报告,我们也可以打她一炮,不知各位兄弟认为如何?” 众人立刻欣然同意。 这时一声震天长啸自坡顶上传来,有如春雷惊蛰般一鸣惊人,有如穿云裂石般震撼全场。 众护卫当场被这一声龙吟虎啸所震慑,每个人脸上都变了脸色。 化血魔刀突然若有所觉的惊呼道:“小心……” 众护卫尚未意会过来,外围便传来一连串的凄厉惨叫,接着他们终于看到一道快愈闪电的人影,向他们飞扑而来。 突见人影纵跃而起,迅速越过众人直向化血魔刀扑去。 化血魔刀见对方竟敢舍弃众人而扑向自己,更是怒不可遏,暴喝声中,接连数刀猛攻来敌。 慑人魂魄的刀光,如遇看不见的魔手阻挡般,突然变形扭曲,被偏移弹开…… “罡气!” 化血魔刀眼看攻击徒劳无功,不禁变色惊呼出声。 他还来不及采取反制行动,突觉全身一麻,已经无法行动,成为对方的阶下囚了。 “要命的话,就快点放人。” 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?没有人可以在一招之内,便轻易地挫败老夫的?你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 花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怎会没有人呢?据我所知慑魂魔君便曾挫败过你,亏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大话。” 化血魔刀脸色突然大变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就是……” “不错!你总算没有靶我这个救命恩人忘记,也不枉我救你一命之谊。” 化血魔刀听得心胆俱寒,再也不敢心存侥幸妄想脱身了,连忙吩咐手下将三女搬上马车。 花生二话不说当场放人,并且提出警告道:“希望你不要派人跟踪或是追缉,否则的话,慑魂魔君的下场,便是你的榜样。” 这一番话让化血魔刀听得咬牙切齿,却又不敢轻视他的警告,只好跟睁睁地看着马车扬长而去。 花生将马车赶至决战现场视线外的转角处,便舍弃马车,将三女挟起往深山丛林飞掠而去。 不久,他便发觉三女娇喘嘘嘘,香汗琳漓的扭动娇躯,有如八爪鱼一般紧缠着他,纤手更是不顾羞耻的尽往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摸索、探求。 花生当然知道她们的需要,武林中人都明白,魔教两大护法化血魔刀和红魔手,是出了名的老色魔,都是几近变态而且是贪得无厌的色中饿鬼。 尤其是两人狼狈为奸共享的“烈女淫”,更是厉害无比的媚药,任何三贞九烈的贞节妇女,只要误服烈女淫,保证比妓女还要淫荡无耻。 此刻的铁扇公主正忍受着熊熊欲火,忍受着淫毒的蚀骨销魂折磨,只见她汗如雨下撕扯着自己的衣裳…… 花生知道他不能再拖延时间了,连忙一阵急掠,终于找到一处隐密洞穴,并迅速地为她们宽衣解带…… 不一会儿工夫,三具白玉无瑕的玲珑玉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,“给我……求求你……” 眼前的景象,任花生是铁石心肠的木头人,也不禁为之怦然心动,一阵激情……他,终于扑了上去…… 几番绸缪,几番风雨,他也沉醉在欲仙欲死的欲海中…… ※※※※翌日清晨,花生睁眼一瞄,只见她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,脸上尽是沉醉在爱河里的幸福表情。 “公主醒了?可觉得有何不适?” 花生愧疚地道:“事出太突然,当我赶到现场救你们时,你们已经身中媚毒,我只好……” “都怪我不好,是我没有知会你而亲身涉险,以致拖累你差点遭到杀身之祸,幸好皇天保佑,我们都平安的度过危机,可是你怎会假冒我堂兄的身分呢?” 花生黯然的说明事件经过,才叹息:“我又何尝愿意这样?实在是事出突然,如果我不冒充他的身份,便无法调动王府兵马对付鄱阳王,一旦让他发动攻势,皇城将面临内忧外患的困境。我身为侍卫统领,岂能为了个人的名誉,因一己之私而危及皇城的安危。” 铁扇公上惊讶道:“想不到堂兄会遭遇这种不幸,更想不到南宫世家竟敢包藏祸心,阴谋造反叛国。” “我已经派上官飞虹前去迎击了,相信短期间,必能收到阻敌效果。” “以鄱阳王的黑道势力,再加上东洋倭寇的海盔,实力之雄厚比七大门派有过之而无不及,你仅派出两百多名王府精兵,仍然不足以抗衡,我不明白你为何舍近求远,不动用官兵,却向燕王府求救?” “一方面调动官兵会打萆惊蛇,效果将事倍功半,再说两军对战难免伤亡,灭敌一万自损三千,这笔帐无论怎么都不划算。” “我明白了,原来你是以驱狼斗虎之计,让他们自相残杀,以消灭他们的实力。” “还是你聪明,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打算。” 铁扇公主羞赫的看了他一眼,才低头轻声道:“公事方面,你能如此精打细算,那么私事方面,你又打算如何?” 花生低头吻了她脸颊,轻笑道:“我打算把你们娶回去,来个金屋藏娇,这个算盘你说好不好?” 夏荷欣笑道:“太好了,奴婢保证驸马这算盘稳赚不赔。” 铁扇公主虽是满心欢喜,却不敢露骨表现出来,突闻夏荷兴奋叫声,不禁白她一眼,笑骂道:“死丫头!你满脑子除了金钱之外,难道没有比边个更重要的事了吗?” 夏荷一脸正经地道:“当然了,俗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,由此可见钱是万能的这句话不假,像我们现在出宫在外,要是没有钱的话,不但寸步难行,恐怕还会饿死异乡呢!” 冬梅笑道:“公主还有闲情与她这个财奴抬杠?倒不如和驸马商量如何安置我们主婢三人才是正题。” 铁扇公主两眼一转,突然冷哼道:“有什么好商量的?还不是和孔雀她们一样,被他往家里一丢,这样他就可以在外面继续寻花问柳,继续风流快活了。” 花生脸皮再厚,也被她说得面红耳赤道:“好公主,请你口下留情,别再掀我的底牌糗我了,下次我绝不敢再乱来了,这次你就饶了我吧!” 他这一告饶,三女才转嗔为喜的笑了起来。 铁扇公主佯怒嘟嘴道:“以前我们没名没分,我也不能管你。现在可不同了,我们已有夫妻之实,如果你还敢在外面乱来,我就阉了你,让你进宫当太监。” “这太狠了吧?” “怎么?别人能娶个三妻四妾就不错了,你已经有十几个妻室,难道你还不满足,还想再娶不成?” 花生见她柳眉竖起嗔怒的模样,显然动了真怒,连忙陪笑道:“我哪敢呢?公主别误会,我只是对太监感到刺耳,绝无其他意思。” 铁扇公主冷哼道:“那只是警告而已,你如果规规矩矩的怕什么?” 花生一面陪笑,一面心里叫苦连天的忖道:“我的妈呀!我怎么这么倒楣呀!没事乱开什么枪嘛!一个孔雀郡主已经够我头疼了,如今又惹了这头母老虎,以后哪有好日子过?还要我规规矩矩过日子,岂非要我老命?这该如何是好?” 铁扇公主穿妥衣裙,望着地上的点点落红痕迹,不禁羞红了脸。 花生看得忍不住得意的笑了。 铁扇公主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看你做的好事!如果让皇上知道了,看你还笑得出来吗?” 花生哈哈一笑的抱她狂吻一阵,道:“这样岂不更好?反正我也要提亲的,皇上迟早总会知道,否则的话,我如何娶你回家?” 铁扇公主听得满心甜蜜的笑道:“你就会甜言蜜语骗女人,难怪她们会被你吃得死死的。我看不把你的舌头割掉,一定还会有女人上当……嗯!” 花生可不想听她说教,立刻低头吻住她的嘴唇,热情的搂抱着。 冬梅两女轻笑一声,便收拾行李转身而去。 良久之后,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。 铁扇公主喘道:“别再闹了,我们还是谈正事吧!” 花生依然抱着她温存道:“你想谈什么?” “既然你不想动用官兵,光靠上官飞虹这批精兵仍不足以成事,你可有补救对策?” “有道是擒贼先擒王,我打算趁机混入贼窟,等待机会刺杀鄱阳王等几名首脑,造成混乱之后,上官飞虹便可以趁机消灭他们。” “这个计划是不错!只是你所冒的风险极大,我不放心。” “你别瞎操心,我会小心谨慎的,冒一点小风险算不了什么。男子汉大丈夫,岂可临阵退缩?” “好吧!那我应该怎么协助你?” “不用了,你只要乖乖在家等我凯旋归来就好,别忘了你是公主的身分,万一出了事,我可担待不起。” “哼!你别杷我看扁了!” 花生气急败坏地道:“你就别让我操心好不好?像刚才这种意外是无法防备的,只要再碰上一次,都会让我们悔恨终身的。” 想及刚才的遭遇,在不知花生身分前,自己确是痛不欲生,铁扇公主不禁打了个寒颤道:“好嘛!我就先回花家堡等你,事情如果办好就快回来,可别让我久等哦!” “这才乖,我会以最快的方式退敌,然后回京请求皇上赐婚的,你就乖乖等着当新娘吧!” “死相。” 铁扇公主羞喜的娇嗔一声,才心甘情愿的转身离去。 花生怕她们阳奉阴违,不放心让她们任意行动,便改变初衷,决定先护送她们返回花家堡安顿好,他才能安心的进行下一步行动。 一行四人欢天喜地的赶赴扬州。 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,立刻让三女食髓知味,一路上遇有空闲,她们便缠着花生翻云覆雨,旦旦而伐,夜夜春霄。 花生左拥右抱,沐浴在脂粉堆中,一律来者不拒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施展十八般武艺,将三女侍奉得乐翻天,大家雨露均沾,个个臣服在花生的怀中。 原本自恃身分的铁扇公主,每次都醉在花生的胸怀中,再也顾不了自尊,对花生心服口服的言听计从,如小猫般乖顺听话。 ※※※※南宫世家。 近百年来,在白道侠义门派中,除了七大门派之外,唯一足以相抗衡的武林世家,江南一带的龙头,“南霸天”南宫无忌。 尽管他是南方之霸,白道之王,在江南的地盘上,可以任凭他呼风唤雨,予取予求,但是在北方,他却虎落平阳难有作为。 他万万没有想到完美的诱敌计划,会被孔雀郡主这个程咬金破坏,动用官兵的力量,以捉拿白莲妖孽为借口,将太原城宵禁,大肆搜索可疑人物。 事出突然,他在措手不及之下折损了少部分的手下。 迫不得已只好匆促退走,却在半途遭到埋伏暗袭,更是损失惨重。 无奈之下,只好向丐帮求助,才得以全身而退。 这一役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,既丢里子也失面子,只气得南宫无忌差点吐血,将花无缺与孔雀郡主恨入骨髓,发誓要将他们挫骨扬灰。 不料,刚回到家里,连一口茶都还没喝到,便听到南宫玉珊怀孕的消息,立刻当场吐血昏倒。 一连串的打击,加上急怒攻心,让他几乎一病不起,幸好靠着珍藏的灵丹妙药救回老命。 当他睁眼醒来时,已是第七天的早晨,众人围在病榻之前,只见除了他的四位夫人外,还有六名豆蔻年华的少女在场。 他想爬起却又虚弱的倒下,一旁的黄衫美妇忙关切道:“您快别乱动,有事交代我们就好了,孟大夫说您这阵子必须好好静养才行,千万别再操劳过度,否则会有生命危险。” “香君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到底……” 黄香君幽怨道:“您还问我怎么回事?我们都快被您吓死了。” 一旁的红衫美妇急道:“孟大夫说您最近受了内伤,不但没有好好疗饬,还逞强长途奔波使伤势恶化,才会稍受刺激就一病不起……呸!乌鸦嘴。” 南宫无忌才想起自己病倒的原因,不由脸色一沉,向白衫美妇道:“慧君!玉珊那丫头呢?” 萧慧君愁眉不展道:“她最近害喜得非常厉害,每天都吐得酥软无力,所以才没有来探望您,您千万别再怪罪她好吗?” “哼!你就是会宠她,难怪她会闯出这么大纰漏。” 红衫美妇道:“玉珊丫头也是想替青云出口气嘛!谁知道花小子会欺侮了她。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,我看大家不如冤家变亲家,成全他们算了。” 南宫无忌沉吟不语。 黄香君道:“老爷!美珍说得不错!那孩子能赢得武状元宝座,相信人品也不会太差,匹配我们家玉珊正好门当户对。” 南宫无忌皱眉道:“可是我一直怀疑他和北霸天的关系非比寻常,万一我的疑虑是真的,玉珊嫁给他岂不是羊入虎口,求先蒙利反受其害?” “这……” 绿衫美妇冷哼道:“我看一定是这样没错,总管不是说了吗?这一次太原惨败,全是孔雀郡主在破坏,而她是花小子的妻室之一,以此推论的话,花小子与花无缺的关系非比寻常。” 南宫无忌脸色大变,怒道:“雯莉说得不错!他们果然关系密切,我差一点上了他的当,如果答应他们亲事,岂不引狼入室。” 说到激动处,人已摇摇欲坠,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不己。 黄香君见状,连忙点中他的“黑甜穴”让他安静休息。 柳美珍忍不住埋怨道:“四妹!你不帮忙就算了,何必说这些没凭没据的话来吓人?万一事情不是这样,你岂不是害了玉珊丫头吗?你可别忘了,玉珊之所以会落到这地步,追根究底也是为了你家青云出头的,你这么做太不应该了。” 郑雯莉急道:“二姊!你怎能这样误解我?大家在一起讨论事情,自然要将所有可能考量进去,倘若我的猜想如果没错,难道你还想让他们成亲吗?” 柳美珍顿时无言以对。 黄香君烦躁道:“你们为了莫虚有的事情吵嘴,岂不显得愚不可及?一切都等老爷病情好转之后,再讨论如何处理,你们还是下去吧!” 于是众女便满怀心事的退去。 郑雯莉回到寝室,便见到南宫青云正等着她,一副烦躁不耐的样子。 他此时虽是男装打扮,但是体质已经变化,随着时间日久,皮肤也变得更加粉嫩柔美,渐失阳刚气质的情况下,这身男装反而显得不伦不类。 郑雯莉忍不住心中叹息,却强颜欢笑道:“青云!你怎么来了?有事同娘商量吗?” 南宫青云沙哑的道:“爹爹的情况如何?” “你只管放心,他已经醒过了,只要安心静养很快就会康复的。” 南宫青云点点头,抬眼看着她,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。 郑雯莉笑道:“傻孩子,有事就快说吧!难道你还怕娘会笑你不成?” 南宫青云俏脸—红,难掩娇羞道:“你们有跟爹谈起珊妹的婚事吗?” “有呀!” “爹如何决定?” “你爹一直怀疑花生和花无缺的关系,所以还无法决定如何处理。” 南宫青云急道:“爹太多虑了。生哥乃是堂堂状元郎,怎会与邪道的花无缺有任何关系?” 郑雯莉惊愕道:“生哥?青云你……” 南宫青云羞红了脸,却勇敢道:“不错!我也要嫁给他。” 郑雯莉大惊失色的叫道:“你疯啦?你怎么能嫁给他?你是南宫家的继承人,一旦让人知道你变成这样,而且还嫁给别人,南宫世家就无法在武林中抬起头来,你爹的面子也会丢光的。” 南宫青云既失望又伤心的道:“我不管,我已经决定嫁他了,如果不能如我所愿,我宁可去死。” 郑雯莉又惊又怒,气急败坏的道:“你可别做傻事,娘已经托人送信给你叔叔,他那里有各种奇技异能的高手,一定可以医好你的怪病,让你重新回复男儿之身,你千万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 南宫青云任性的道:“我不要回复男儿身,当个女人比男人好多了,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,你最好答应我的要求,否则我就离家出走,就算当生哥的黑市夫人,我也一样开心,只要能和他在一起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 说完,不等郑雯莉回应便转身离去,留下郑雯莉呆怔当场。 又经过了三天,正当南宫无忌的病情渐有起色之际,南宫家突然有一位神秘的客人造访。 南宫无忌一见他便急道:“智人,你怎么能在这敏感时刻回来?万一被人发现你的身分,咱们多年的计划岂不泡汤了?” 南宫智人微笑道:“大哥放心好了,小弟已经安排了替身,绝不会有泄密之虑。” “那就好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是不是碰上困难了?” “小弟那边的工作都已联络好了,就等大哥这边配合,以便引蛇出洞,小弟便可直捣黄龙。没想到前不久,听说大哥遭遇重大挫折,所以小弟急速赶回来一探究竟。” 南宫无忌惭愧道:“你的消息没错,我确实跌得很惨。” 接着将经过述说一遍。 南宫智人静静听完,才哈哈一笑道:“大哥放心,这口气小弟负责帮你出。” “你可别轻举妄动,别忘了你是一步暗棋,不动则已,一动便要克竟全功才行。” “这点小弟明白。事情轻、重、缓、急,我还不至于搞混的。” “那你的意思究竟是……” “我早派人将孔雀郡主劫持,这两天应该可以送来这里。” 南宫无忌两眼发光,语带兴奋道:“当真?” “不惜!如果不是顾忌怕打草惊蛇的话,我也想派人收拾北霸天的手下。” “这样就够了,如果不是孔雀郡主从中作梗的话,我也不会受此挫折,等她落入我的手中,我一定要她生死两难。” 南宫智人忽然邪笑道:“大哥,是不是又想玩‘一鱼双吃’的把戏?” 南宫无忌也暖昧笑道:“不错!自从上次我们一起玩过‘华山玉女’柳如茵之后,算起来也有五年之久,未曾再尝过这种异味了吧?” 南宫智人哈哈一笑道:“更可笑的是,那‘华山掌门’柳啸天至今仍不知道,究竟是谁让他女儿蓝田种玉,结果生下孙女只好让她也姓柳,你说好不好笑?” 南宫无忌突然想起南宫玉珊的遭遇,心情立刻低落下来。 南宫智人察觉有异,好奇道:“大哥怎么了?” 南宫无忌强笑道:“没什么?你长途劳累早点休息吧!有什么话等午膳时再说。” 南宫智人见他不再谈,也不便追问,伸手探怀取出一罐瓷瓶道:“这瓶‘还阳金丹’是‘鬼医’胡疯子的珍品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从‘笨和尚’的手中抢来的,大哥早晚各服两粒,明天便可以康复如初了。” 南宫无忌欣喜道:“太好了,我正在担心这身伤势再不痊愈,恐怕会延误举兵大计,有了‘还阳金丹’就没有这顾忌了。” 他立刻倒出两粒药丹,马上盘膝运功疗伤。 南宫智人刚退出房外,忽见长廊一隅出现郑雯莉的倩影,他刚一怔,便见她示意要他跟去。 于是他便满头问号的随她而去,几个转角便进入她的寝室。 南宫智人将门关上,便一把抱住郑雯莉上下其手。 郑雯莉厌烦的拍开他的魔爪道:“你们兄弟俩全是一个样子,满脑子想的除了这种事之外,还有没有别的事好做?” “我一年之中,只有给爹祝寿的时候,才有机会回来一次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更何况我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,身边都是阳刚的屠夫,根本没机会好好的发泄一次,哪里像你这么好命,有需要的时候,随时有大哥满足你。” “你要死了,这种话也讲得出来?我是你嫂子,有需要当然找你大哥解决,难道找你不成?” 郑雯莉羞赫的打了他一下,却被南宫智人捉住,举至嘴边吻道:“当然是找我了。我大哥武功差,底子弱,耐力又不够,所以生了一大堆女儿,老一辈的都知道,只要让女人高潮,保证命中红心一举得男。那一次如果不是我对你霸王硬上弓,你永远不知高潮的滋味,更别想生青云这个儿子。” 郑雯莉被他吻得矫喘嘘嘘道:“你既然知道青云是你的种,就该帮我救他。” 南宫智人喘呼呼的脱去她的衫裙,道:“你交代的事情,我哪一次没有照办?明天就会有一位东洋神医来访,我是亲眼见识过,许多无药可医的绝症都在他的诊治下妙手回春。所以青云的怪病,只要他明天一到,保证让他重振男儿雄风,明晚便可以痛宰胡家那两个丫头,隔年春天我就可以抱孙子了。” 郑雯莉轻啐道:“你们父子俩全是一个德性,只要让你们酒足饭饱,就只会想要办‘那事儿’。” 南宫智人突然两眼发光的赞叹道:“想不到半年不见,你边身细皮白肉更加丰满了,我实在……” 他忽然将她扑倒床上,低头埋首在双峰间狂吻不已。 郑雯莉更是迫不及待的轻解罗衫,不一会儿工夫,一具成熟丰满的胴体便赤裸裸呈现眼前。 南宫智人重重地喘口大气,便迅速地占有了她…… 她,如久旱逢甘露般,饥渴须索无度…… 他,如狂蜂浪蝶一般,对她采花盗蜜…… 这一对旷男怨女有如干柴烈火般,一拍即合。 一场惊天动地的肉搏战就此展开,顿时满室生春。 这一幕男欢女爱的画面,却让一个人无意中瞧见,让她的心情波涛起伏难以平复。 她,就是郑雯莉的女儿——南宫玉贞。 她再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,竟和叔叔通奸乱伦,而且更叫她吃惊的,南宫青云竟是他们的孽种。 这种见不得人的事,对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,实在不是她所能负荷,所能处理的。 她立刻直觉的奔向西厢房,把南宫青云拉了过来。 “可恶!” 南宫青云得知奸情,立刻愤怒的拍破房门冲了进去。 床上的奸夫淫妇也惊慌失措的起身着装。 面对满脸悲愤的一双儿女,郑雯莉立刻惭愧得低下头来,无言以对。 南宫智人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枭雄,若无其事接近道:“孩子,你已经长大了,有许多事情是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了。” 南宫青云激动的叫道:“你怎能这样?我们家……嗯!” 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 南宫智人知道此刻是无法解释清楚的,更何况他也无话可说,便趁他激动之际,突然下手将两兄妹制昏倒地,以免张扬开来不好收拾。 郑雯莉惊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南宫智人淡然道:“我只是让他们冷静一下,免得大惊小怪把别人叫来。” 郑雯莉愁眉不展道:“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 南宫智人沉吟一阵,才道:“我这里有‘酥筋散’,能让人像生病一样,暂时无法自由行动,你让他们服下后,再找机会好好开导他们,免得他们胡言乱语。” “如果他们不谅解呢?” 南宫智人脸一沉道:“那就等他们想开了,再给他们解药。” 说完,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放下,便气呼呼的走了出去。 郑雯莉叹了口气,才取药让她们服下。 ※※※※“还阳金丹”果然不凡。 隔天一大早,当南宫无忌运功完毕,便知道自己的内伤已好了大半。 他立刻想到南宫智人这个大功臣,便想找他当面致谢,一进大厅却发现坐满了人。 南宫无忌一怔道:“二弟,这些贵客是……” 南宫智人哈哈一笑,指着左边道装老叟道:“大哥,小弟为你介绍一位前辈高人,这位就是东洋神医‘生死判官’小林岩田,只要有他在的地方,任何人的生死都由他判决,所以才有‘生死判官’之誉,青云的怪病马上就可以痊愈了。” 南宫无忌听了非常高兴,连忙拱手作礼道:“一切全仰仗小林前辈的帮忙,如能药到病除,在下愿以黄金万两酬谢。” 小林岩田只听得两眼发光,贪婪的叫道:“此话当真?” “不错!” 小林岩田兴奋的道:“人在哪里?老夫立刻就动手诊治。” 南宫智人转向郑雯莉道:“请四嫂帮小林前辈带路吧!我和大哥还有要事相商。” 郑雯莉疑虑的道:“可是……” 南宫智人一使眼色道:“你放心好了,小林前辈是自己人,我刚才已将青云的状况,大概的讲解给小林前辈了解,他知道如何做的。” 郑雯莉听他这么说,才放心的转身带路。 南宫无忌看着倒在一旁的蒙面女子,疑惑道:“二弟,这人是谁?怎么是这副摸样。” 南宫智人微微一笑,弯身将蒙面女子扶起,突然将她的头罩掀开…… “咦!是孔雀郡主。” 南宫无忌难掩喜色道:“还是二弟你行,我们有她这张王牌,就不怕北霸天那群人扯后腿了。” “不错!所以小弟才想趁此良机提前发动攻击。” “这……突然改变计划,就像阵前换将一样,都是兵家大忌,这样做好吗?” “大哥,欲成就大事者,必须有当机立断的魄力,如此良机稍纵即逝,如不好好把握,恐怕日久生变,反而对我们不利。” 南宫无忌又考虑良久,才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我们还是找爹商量一下吧!” 南宫智入点头道:“好吧!” 没多久,一只信鸽便从后院冲天飞去。 刚越过山后茂林,“咻!”的一声,信鸽突然飞坠而下。 只见林中闪出铁齿道人探掌接住,取出信管内密函一看,不禁脸色乍变道:“真糟糕,他们不但捉住郡主,而且打算提前发兵,这该怎么办呢?” 一旁的花美人也闻言色变道:“这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在夫家不知孝敬公婆,回娘家又不安于室,没事到处鬼混,才会被捉去当人质,依我看不要理她算了。” “那可不行!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我们家的媳妇,万一她受到什么羞辱,我们的面子要往哪儿摆?” “这也对,那我们该怎么做?” “为今之计,我们爷儿俩只好分开行动了。你负责追踪信鸽去向,我来通知帮手准备救人。” 花美人一怔道:“为什么要我当跑腿?我的‘流光遁影’轻功仅能逞一时之威,绝支撑不了多久的。” 铁齿道人沉脸道:“因为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,我老头子年老体衰,多走两步就气喘如牛,这样怎么追踪?而且当老子的人是我不是你,叫你去,你就乖乖的去,罗嗦个什么劲?” 花美人心有不甘的嘟侬道:“从离京至今,还未曾见你喘过两声,现在却……” 铁齿道人瞪眼道:“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 花美人连忙陪笑道:“没有,我这就去。” 事出意外,而且有燃眉之急。 铁齿道人将信鸽交给花美人后,他立即赶返花家堡通报消息,花美人也随后离开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图档:异月录入:竹剑◆第十章尽释前嫌谛良缘花生有美女相伴,简直快乐似神仙。 他原本打算陪铁扇公主三女回花家堡的,不料半途得知孔雀郡主失踪的消息,不禁让他心急如焚。 经过铁扇公主冷静的分析,认为南宫无忌挟怨下手的可能性最大,花生也是如此判断。两人便约定由他先去救人,铁扇公主再派锦衣卫驻外密探追查,如果有进一步消息,再通知花生应变。 所以,当孔雀郡主一清早被运送至南宫世家时,傍晚时分花生也出现在对街的茶棚。 趁着喝茶稍做休息之便,暗中将附近的环境做一番了解,却发现北霸天的手下,佯装小贩混在其中,如果他不曾待过百花山庄,恐怕也不易识破他们的身分。 眼看南宫世家警戒森严,想侵入救人谈何容易? 心念一闪随即有了对策,他向小二要了纸笔写了一些字句,才结帐离棚,趁着错身之际,将字条弹入小贩手中。 小贩先是一惊,看过字条更脸色大变,立刻收摊离开。 花生确定无人跟踪小贩,才放心的离去。 二更刚过,花生便已潜入厅堂上的横匾之内,他静止不动似有所恃。 不久,寂静的夜空,突然闪出一道红光,接着便听见一阵吵杂的骚动…… “不好了!快来人呀!祠堂失火了,大家快来救火。” 于是整个南宫世家就像被打破的蜂窝一般,乱成一团。 不久,便见一群人怒气冲冲的进来。 “王总管,你说是有人故意引起火灾是不是?” “启禀庄主,小柱子已经在火源找到引火用的火种,那是江湖人常用的火信筒,绝对不是本庄所惯用那种。” “可恶!你立刻报人追查何人所为,捉到的人重赏一千两银子。” “是。” 等王总管率人离去之后,南宫无忌才轻声道:“真是扫兴,我好不容易刚玩出兴致,还来不及品尝那丫头的滋味,就被这群饭桶给破坏了。” 南宫智人暖味一笑道:“急什么?煮熟的鸭子还怕她飞了不成?真正着急的是北霸天那群人才对。” “嗯!依你看法,这场火灾会不会是他们所为?” “当然!而且八九不离十。” “哼!这可恶的丫头既已落入我的手中,就算不死也要让她步上柳如茵的后尘,让她挺着大肚子回去,好叫周王和花小子颜面尽失。” “那可不行,这样岂不泄漏我们的底细。” “怎么会?一个白痴的话,常常颠三倒四的,有谁会相信她所说的话?” 南宫智人一怔,才会意的哈哈大笑。 这一段对白,只听得横匾上的花生暗骂畜牲不已。 突见王总管快步进来,道:“启禀庄主,梁知府率领一群捕快到来,坚持要搜庄找人,请庄主裁决。” 南宫无忌皱眉道:“找人?说详细点。” “粱大人接获密报,指称本庄劫持了孔雀郡主,而且人就藏身在庄中,因事关郡主安危,所以梁大人才调集捕快来搜查。” 南宫无忌怒哼道:“花无缺实在是浪得虚名,从太原城交手至今,前后两次都搬出官方这张牌,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风骨,让我太失望了。” 南宫智人道:“大哥还是快去打发梁大人吧!如果让他搜到密室的话,无论是孔雀郡主或是众多兵器,大哥都难以自圆其说。” “那你要……” “我先去收拾一下,免得露出马脚。” 南宫无忌阴笑道:“二弟,你要回去玩玩她是可以,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点,无论如何都必须等我回来替她开苞,你才能完全占有她,知不知道?” 他的口气不善,南宫智人听得无趣道:“大哥既然信不过小弟,那我就不过去了,等今晚大哥玩过之后,明天再换我来好了。” 南宫无忌虽想叫住他解释,但是几经考虑便放弃,随王总臂去应付梁大人。 离开大厅的南宫智人愈想愈气,冷哼道:“凭什么有女人就一定要你先开苞?我就只能捡你丢的破袜?现在都不能有福同享了,等你当上了皇帝,我哪有好日子过?既然你先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。” 只见他接连通过几个回廊,才进入一间书房,迅速一旋香案上的观音莲座,地上立刻开出一个大洞,顺着石梯而下,在壁上明珠的照耀下,赫然发现这座地下石室,竟然非常宽敞,而且空气新鲜不觉闷热,可谓工程浩大的杰作。 左侧另一间石室内,孔雀郡主赤裸裸的胴体,姿态不雅的横躺床上。 泪痕未干的脸上,显得苍白憔悴,已无往昔的美艳动人,尤其看见南宫智人的那一刹那,有如白昼见鬼一般,充满了惊恐绝望的眼神。 南宫智人一眼就瞧向她那芳草如茵的神秘三角地带,只见那两片肥沃的山丘上,湿淋淋的沾满唾液,简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。 孔雀郡主虽然口不能言,手不能动,但见他那色眯眯的贪婪眼神,也知道他正在看什么。 心中只感到一阵羞辱,在绝望与无助的困境中,她忽然想到一个人…… “生哥,快来救我。” 南宫智人淫笑的抚摸她的胴体一阵之后,才取出药粉洒在“桃源洞”口周围,呵呵笑道:“你喜欢开苞,我就让你开个够,若没有我的解药,保证让你像花痴一样,永远见不得女人。” 哈哈大笑中关门离去。 孔雀郡主淌着泪水暗自饮泣,她不知南宫智人洒了什么药粉,却知道他是利用自己的身子做媒介,准备暗算南宫无忌。 她既痛心白璧即将蒙垢,更明白她的下场是必死无疑,绝望之中,不由得想起花生种种的好,对她的体贴与疼惜。 忍不住心中祈祷道:“神呀!请您保佑生哥,今生我已经无颜再侍生哥左右,但愿来生做牛做马来回报他。” 她自怨自艾的埋怨一阵,无意中却发现自己能够动了,大喜之余,连忙翻身爬起迅速着衣,小心翼翼的顺着秘道逃去。 花生对机关布置可比一代宗师,所以,他等南宫智人离去之后,便另外找出用以逃生的秘道,再暗中解去孔雀郡主的穴道,让她得以顺利逃出。 这么做的用意,无非是顾及孔雀郡主的自尊,怕她一见救命恩人是他时,会羞愤的当场自绝也说不定。 再则,他绝不能原谅南宫兄弟如此作贱他的妻子,尽管他与孔雀郡主仅是有名无实、毫无感情的挂名夫妻。 所以,对于南宫兄弟挟名门正派之名,所作所为却是阴狠恶毒,十足的伪君子,令他痛恨到极点。 尤其南宫智人不顾手足之情,竟想下毒谋害胞兄的卑鄙手段,更是他最不耻的。 因此,花生浪费不少时间在搜索他,却徒劳无功。 当他正想放弃的时候,突闻右侧房内“呕……”声大作,他如受催眠一般,不由自主的走进去。 只见榻上女子低伏着身子干呕不止,一旁照顾她的小侍女焦急的为她拍背顺气,两女闻声都转首望来,发现是陌生人闯入,不禁大为惊慌。 花生连忙脱去人皮面具,怜惜的道:“玉珊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 小侍女连忙咽下到口的惊叫声,正感奇怪之际,南宫玉珊已经惊喜的道:“生哥,真的是你吗?我不是在做梦吧!” 花生在榻沿坐下,关切的道:“你是不是有孕了?来!我这里有灵药止呕,你服下就没事了。” 南宫玉珊乖顺的服下,抬起憔悴的玉首瞧着他一阵,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,“哇!”的扑倒在他怀里悲泣着。 小侍女见状,连忙含羞得退出房去。 花生也激动搂吻着她,两人像饥饿的婴儿样,用双手、用嘴唇在对方身上探索着,吮吸着…… 一件件衫裙被抛落地上,终于只剩下两具赤条条的胴体在床上滚动,彼此爱抚着对方每一寸肌肤,每一处私人禁地…… 南宫玉珊娇颜面腆布满红霞,喘嘘嘘的道:“生哥,快点给我,好好的爱我。” 花生犹豫的道:“你才怀有两个月身孕,胎儿尚未稳固,现在敦伦对胎儿太危险了。” “我不管,谁叫你一直不来看我,我实在太思念你了,只要我们温柔点,就不会动到胎气的。” 花生见她两眼布满血丝,知道她已动了情欲,便不再坚持,将她的娇躯抱到桌上,让下身置于桌沿,两条粉嫩的玉腿悬空在桌下。 南宫玉珊陶醉不已的享受着花生的轻薄、爱抚、吮吸……直到玉津盈门。 花生暗喜道:“太好了,‘水’愈多愈好。” 轻轻地,体贴地,阴阳终于调和。 他,温柔地长驱直入,小心地泛舟入湖…… 她,热情地请君入瓮,激烈地兴风作浪…… 房中便响着迷人的“打击乐曲”。 ※※※※南宫无忌愤怒如狂的找寻着。 当他打发掉梁大人之后,立刻赶回密室查看,却发现密室空无一人,他直觉的认定南宫智人不理会他的警告,色胆包天的将孔雀郡主移往他处奸淫。 原本欲火焚身的南宫无忌,再受此刺激影响,俊逸的脸变得挣狞可怕。 就在此时,他突然听见前方房间传出一阵男女的淫声浪语,靡靡之音令人闻之脸红心跳。 南宫无忌顿时脸色大变,想都不想的冲上前去,一脚蹋开房门……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双男女一见是他,立刻惊声尖叫的爬起着衣。 南宫无忌先是一阵错愕,接着怒不可遏的骂道:“雯莉你们……” 郑雯莉吓得脸色苍白,颤抖着身子道:“无忌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 “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。” 南宫无忌只觉得羞愤难当,掌出如雷,立即扫出两股阳刚劲气。 南宫智人见气劲迫人,分别袭向两人要害,显然欲将他们置于死地,立即引发他的杀机。 挪身一闪而过,倏将全身功力集中右掌攻出。 南宫无忌急怒攻心之下,早被羞辱冲昏了头,一见郑雯莉惊叫一声,狼狈的滚下了床,正想再补她一掌,以报绿云罩顶之恨,突见南宫智人攻来,只气得他一声暴吼,也运掌正面迎击而出。 一声轰隆巨响,南宫无忌“嘭”然倒地。 南宫智人连退数步,立刻飞身攻向南宫无忌。 南宫无忌不由得惊叫出声:“二弟,你敢……” “轰!”一声,南宫无忌惨叫声中,鲜血狂喷便惨死当场。 郑雯莉大惊失色叫道:“你……你怎能杀死他……” 南宫智人喘道:“不杀死他,难道要等他杀了我们,或是把大家都引来吗?” 郑雯莉顿时语塞,一阵沉默之后,才彷徨无助的泣道:“事到如今,我们该如何收场呢?” 南宫智人考虑一阵,才道:“反正今晚祠堂刚好被人纵火,我们也东施效颦嫁祸给外人,这间客房离祠堂又近,正好可以摆脱我们的嫌疑。” 郑雯莉脸含愧色的看着丈夫的尸体道:“你想纵火毁尸灭迹?” “不错!你还是快走吧!免得被人发现不好交代。” 郑雯莉早就慌了,闻言便急急忙忙的逃离现场。 不久,这间客房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,火势猛烈,一发不可收拾。 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,所以,南宫家的人虽快却不乱的扑救着,结果仅烧掉三间客房,总算扑灭了火源。 “你们看!这里有尸体。” 清理现场突然传来一声惊呼。 王总管连忙命人小心的清出尸体,接连事故频传,他身为总管责无旁贷,立刻小心的检查尸体。 “咦!这是……” 王总管突然惊叫道:“夫人请看!这不是庄主随身携带的斑指古玉吗?” 黄香君大吃一惊,连忙上前一看,忍不住惊叫:“不错!这正是老爷的东西,难道……哇!老爷你死得好惨呀!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害死你的,你告诉我呀!” 现场立刻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。 郑雯莉满腹悔恨的心中呐喊着:“无忌,我错了!都是我不好,才害得你命丧黄泉,可是你哪里知道,我也是被他逼奸成孕,才不得不接受他的胁迫,你常年在外奔波,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呢?” 柳美珍怒道:“王总管,你是怎么派人守卫的?居然两度让人侵入纵火,更让人杀害庄主,你实在罪该万死。” 王总管惭愧道:“属下无能,请夫人赐罪。” “慢着!” 南宫智人凝重道:“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,还是赶快追查凶手要紧。” 黄香君强忍泪水道:“叔叔说得没错,当前以追缉凶手要紧,我们绝不能自乱阵脚,应该一致对外才是,二妹就别再责怪他们了。” 柳美珍冷哼转身,神情哀伤的抚尸而泣。 王总管松了口气,连忙道:“启禀二爷,依属下判断凶手可能藏身庄中,否则外围警戒森严,凶手的武功再高,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来去自如。” 南宫智人点头道:“你认为该怎么做就去做吧!免得时间拖久了,延误了追缉时机,让他趁乱逃走。” 王总管连忙下令所有人加入追捕行动。 ※※※※当火势正在猛烈燃烧之际,南宫玉珊也被花生推向欲海高峰,丢盔弃甲的告饶不已。 突闻一阵脚步声快速奔来,接着房门被拍的“咚咚”直响。 “五小姐你快开门,我是小翠呀!” 花生正在紧要关头,闻声大吃一惊,连忙“鸣金收兵”的爬起着装。 南宫玉珊顿觉一空虚,惋惜的望了“宝贝”一眼,慵懒的喘道:“小翠,有什么事?” 小翠听出声音懒洋洋的,以为她刚睡醒,急道:“五小姐你快起来呀!庄中又发生第二次火灾,三夫人不放心你,要我来陪伴你,你快开门让我进去。” 南宫玉珊一惊而醒,连忙自桌上下来,边整装边道:“可发现何人所为?” 说着,她心中一动,便抬头看了花生一眼。 花生连忙摇摇手否认。 “现在还在救火,所以不清楚人捉住了没?” “那你快去探听清楚,回来再告诉我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你还在犹豫什么?我不方便走动,难道你要我自己跑一趟吗?” “好吧!五小姐你别乱动,我立刻就去问清楚。” 接着听见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。 南宫玉珊等了一阵,才瞪着花生问道:“你坦白告诉我,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 花生苦笑道:“你怎能冤枉我呢?小翠不是说刚起火吗?如果我去放火的话,同一时间又是谁在这里,陪你共赴巫山之会?” “胡说!谁跟你共赴……羞死人了。” 花生见她相信才放下心来,心中却困惑的忖道:“‘上’把火是我预先放的,目的在诱出南宫兄弟,以便帮我带路救人,再由北霸天的人联络知府大人搜庄,以利我们趁机脱身,难道他们自作主张又放一把火不成?可是这把火又有什么作用?” 南宫玉珊突然急叫道:“生哥!你现在不能留在这里,万一被他们撞见,你就要背黑锅了。” 花生不舍道:“我都听你的话,可是我以后要怎样才能再见到你,” 南宫玉珊听了凄苦道:“我也不知道,爹爹不但反对我们的婚事,而且还打算找你算帐,我夹在中间实在难以做人,如果不是为了肚里的小生命,我早就不想活了。” 花生大惊道:“你可别做傻事!” 南宫玉珊羞白了一眼道:“你急什么?我如果想不开的话,你现在才来,恐怕连帮我收尸都来不及了。” 花生松了口气,尴尬道:“这样我就放心了,你只要安心待产就好,我会尽快向令尊解释误会,以便安排成亲之事。” 此时,突闻小翠的脚步声快速奔来。 南宫玉珊脸色一变,急忙道:“快点,床下有密道可以逃出,你快走吧!” 事不宜迟,花生见她一拉床边拉绳,床铺一掀现出一条暗道,他立刻一跃而下…… “五小姐,大事不好了,老爷他遇害了。” “爹……” 花生只听到这里,床板已经“砰!”一声合上。 ※※※※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。 南、北双霸早已反目成仇,再经南宫智人的有意安排,南宫无忌的死,自然而然把帐算在北霸天的头上。 所以,双方人马才刚交战,手段却是狠猛残烈,造成死伤人数与日剧增。 北霸天的四龙旗虽然阵法高明,无奈总护法翁天铭却估错了情势的演变,一开始便被南宫智人率领的敢死队冲破于主阵中枢,已经注定败亡命运。 偏偏他的对手是“鄱阳王”,双方一交手,他就知道大势已去。 无论内功修养或格斗技巧,他都不是南宫智人的对手,再见到对手强攻的剽悍气势,他就知道踢到铁板了。 “你可是‘鄱阳王’南宫智人?” 南宫智人哈哈大笑道:“不错!你这小辈既知本大王的名号,还不乖乖束手就缚,难道想找死不成9” 翁天铭咒骂道:“放屁!别人怕你这湖匪,本大爷未必含糊你。” 南宫智人却趁机一阵猛攻,杀得翁天铭节节败退,狼狈的招架不住。 南宫智人怒吼飞扑,刀光电闪,夹风雷之威急攻而至。 翁天铭惨叫一声,齐腰而断。 南宫智人一阵欢呼,尚未喘过气来… 突见混乱的人丛中,飞起一道人影直扑而至,手中刀芒闪烁不定,阴森寒气迫人。 南宫智人脸色大变,匆促间举刀封挡,“敬工”一声脆响,连退七大步才停止。 南宫智人忍不住大惊道:“来人可是‘北霸天’花无缺?” 蒙面人不答,立刻又挥刀劈来,迅疾凶猛,锐不可当。 南宫智人早听南宫无忌提及,花无缺的内功深厚,以致南宫无忌不敌身受内伤,只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他的内功比兄长更胜一筹。 如今才知道对手果然厉害,一连几招的硬砍硬劈,已让他吃足了苦头,整条右臂麻疼欲裂,而且对手刀上的劲道也愈来愈强,形之于外的气势与剽悍作风,完全像极了土匪强盗的模式,令人不寒而怵。 现在他想后悔也来不及了,蒙面人不仅招招致命,而且紧迫盯人,让他穷于应付,完全无法找机会逃走。 “大王别慌,本师用法术对付这孽障。” 南宫智人大喜道:“国师快来,我要……哇啊!” 一条左臂随着他的惨叫飞起。 东洋神医见状,怒吼一声,口中念念有词,接着一团黑雾迅速飞出,向蒙面人扑去。 蒙面人见状暗惊,刀芒突然大盛,金光闪动耀眼夺目,快速直奔黑雾而去。 黑雾似灵物般,对光束极为忌惮,左躲右闪一阵,终于避无可避的正面交锋。 “哇啊!” 黑雾惨叫倒地,等烟雾四散之后,才发现东洋神医已尸体碎裂散落一地,死状凄惨。 蒙面人突然发现南宫智人竟丢下同伴挡灾,自己趁机开溜得无影无踪,更是愤怒得破口大骂道:“这卑鄙小人真是该死。” 环顾战局已近尾声,双方你追我跑,实力只剩不到原来的一半,已不可能再兴风作浪,结局算是两败俱伤。 蒙面人非常满意的飞身离开。 如果不是他中途介入,北霸天的人必定全军覆没无疑,由于有他牵制住南宫智人等众高手,双方人马的实力才勉强达到平衡,落得两败俱伤。 蒙面人飞掠一阵,刚过一座山头,立刻迅速躲进左侧密林一闪不见。 又过一会儿,两道俏影突然出现山头上。 “咦!人呢?怎么不见了?” “槽了,我们把人跟丢了,回去准要挨骂。” 两女正在自怨自艾之际,霞面人已走了出来,边除去头巾边笑道:“你们两个丫头不听话,就算回去没挨骂,也逃不过我这一顿打。” 蒙面巾一除,立即现出花生那张顽皮的俊脸。 两女欢呼一声,双双扑人他的怀抱中,却突然惊叫的跳开,双手抚着臀部羞红着脸嘟嘴不依。 花生板着脸道:“冬梅!夏荷!你们不听话,我不是叫你们留在公主身边吗?你们怎么能丢下公主不管,反而鬼鬼祟崇的跟在我后面做做什么?” 冬梅抚揉着圆臀道:“谁说我们丢下公主不管的?” “你……难道公主也跟来了?” “不错!” “我的老天呀!你们……公主呢?” “你还是别问的好。” “为什么?” 冬梅两女突然神秘一笑道:“因为她正在气头上,你现在找她,铁定会吃闭门羹。” 花生瞄了她一眼,邪笑道:“一定是你们惹她生气,被她赶出来是不是?” 夏荷忍不住跳脚道:“谁说的,你这是恶人先告状,公主是气你和南宫家的狐狸精暗渡陈仓,你还敢含血喷人,把过错推给我们?” 冬梅横了她一眼,骂道:“夏荷,你这笨脑袋只会算钱,不会多转弯吗?人家随便一句话就把你的话给套出来了。” 夏荷看着花生惊愕的表情,恍然知道上了大当,不禁跺脚气道:“你好坏!” 花生咧嘴苦笑道:“你别冤枉好人,我不过随便问一下,除非你承认冬梅说得没错,自认为是个笨蛋,那我就承认是在套你。” 废话,傻瓜才会自认是个笨蛋。 夏荷这才想起这句话更伤人,瞪着冬梅气呼呼道:“冬梅!你可恶……” 冬梅怎料到情势突然逆转,反而被花生倒打一耙,直打得她眼冒金星,毫无招架余地的叫道:“夏荷你别听信他挑拨离间的话,我刚才是……” “你还狡辩,我明明听见是你说的,这次绝不饶你。” 夏荷愈说愈气,举起拳头追着冬梅跑,吓得冬梅四处逃窜,连连告饶。 花生看得有趣,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讥笑道:“夏荷加油,好好替我修理这个尖牙利嘴的小丫头,免得她目中无人欺人太甚。” 夏荷受此鼓励追得更是起劲,冬梅却大呼吃不消,被迫得叫苦连天。 花生见两女的轻功在伯仲之间,夏荷一时还追不上冬悔,便摩拳擦掌道:“夏荷你盯紧一点,我来帮你……” 冬梅大吃一惊,连忙叫道:“你敢!你……” 花生“咻!”一声,人影一灭一现,冬悔突觉小蛮腰旁多出一只手掌,刚吓一跳,只觉突遭电击般,全身一麻,人已跌入花生的怀抱里。 花生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,迅即低头吻住樱唇,许久才抬头笑道:“好香好甜呀!” 冬梅嗔白了他一眼,不依道:“你少灌迷汤,再香甜也比不上你那南宫小姐吧?” “咦!不对。” 冬梅一怔道:“哪里不对?” “除了香甜之外,还多了酸酸的味道,不知……” 冬梅听了满脸通红,低头不语。 夏荷嘟嘴道:“你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,难怪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自动送上门,你也乐此不疲的照单全收,一个接一个的往家里送,难道不怕将来摆不平吗?” 花生斜眼一瞄,连忙陪笑道:“好老婆你别生气,只要你帮我管好花家堡的金库,我就有办法摆平她们。” 夏荷听得两眼冒光的兴奋道:“好呀!钱财的事交给我保管好了,保证帐目清楚财源滚滚而来。” 冬悔嘟嘴道:“你可真会收买人心,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摆平那些来头大得吓人的母老虎。” 花生又吻了她一下,哈哈笑道:“有安内的财政大臣,当然免不了攘外的伏虎将军,我能不能摆平她们,就看你手段如何了。” 冬梅哼道:“凭什么我非要帮你不可?” 花生佯作轻蔑道:“怎么?人家夏荷都敢接下我花家庞大产业的管理重任,难道区区几个女人,你这个大将军也摆不平?实在令我……” 冬梅个性最是好强,也最受不了激,立即不服气的道:“谁说我摆不平?谁再乱讲话,我就不饶他。” “那你……” 冬梅大声道:“你等着看好了,只要有我在,保证她们服服帖帖,像猫一样乖顺。” “太好了,我们三人组成的铁三角,必定可以把花家堡经营出一片天来。” 花生心中大呼侥幸的想道:“好险,只要能安抚你们,剩下公主那一关就好过了。” 果然不出所料,当他们返回客栈之后,铁扇公主虽然大发雌威,无奈人单势孤,终于被三人又哄又骗的安抚下来。 花生见状高兴极了,立即将她搂在怀中,不一会儿工夫,不但服侍得她心满意足,也把她挑逗得娇喘嘘嘘。 铁扇公主却拧了他一把,恨恨的道:“你可真有办法,刚服侍完两个丫头,现在又来挑逗我,难道不怕泄阳太多伤了身体?” “怎么会呢?我的玄阴璞玉功最适宜合籍双修,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,我已经在你身上印证过一次了,效果良好没有后遗症,难道你不觉得每吹我们做完之后,你的精神反而更好?” 铁扇公主突然红霞满面的叫道:“好呀!原来是你在我身上动过手脚,难怪我会常有欲念,想和你……不准笑!” 花生连忙收笑,大呼冤枉道:“你别冤枉好人,玄阴璞玉功是道家玄功,岂会引发欲念?分明是你自己忍不住,人想……” “不准说。” 铁扇公主羞得无地自容,恨不得地上有缝,再一头钻进去。 花生不再说话,双手却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游移着。 她急得用力推他,叫道:“够了够了,别太贪心。” 可是她早巳被花生挑逗起情欲,手脚酥软无力,自然更推他不动了。 这种现象更像是欲拒还迎,对花生反而产生无比的吸引力。 只见他既贪心又顽皮地,一面吸吮着她的丁香玉液,一面极尽煽情的寻幽访胜。 铁扇公主终究敌不过他的热情攻势,渐渐地放弃抵抗,渐渐地打开门户…… 眼看她就要被攻破城门之际,花生突然悬崖勒马,叹了口气道:“不行,南宫智人举兵在即,我怎能在此寻欢作乐呢?这样不但有负皇恩,也太年少轻狂了。” 铁扇公主含羞带怯道:“等你任务完成我们再来吧!” 当一个女人由里到外,从心理到生理完全满足时,才会像现在这样,赤裸裸而毫不保留的呈现出她最原始、最隐私的娇态。 第二天,花生得到锦衣卫密探的报告,得知南宫智人负伤逃回鄱阳湖,而南宫无忌的死讯也已传出,造成江湖上一片震惊。 丐帮帮主“铁面神丐”萧天龙得知好友死讯,大为震怒,不但下令彻查凶手,而且亲自坐镇南宫世家负责指挥侦察,顺便帮忙料理丧葬事宜。 所以,花生决定按兵不动,静观事情的演变。 第三天,密探又传来花美人的密函,花生一看才知道,原来南宫兄弟的背后,另有主谋在操控,这个人就是南宫家的老主人,上一届的武林盟主“逍遥仙翁”南宫璧。 事有凑巧,上午才知道南宫璧这个人,下午密探就来报,南宫璧已经返回南宫世家了。 花生对南宫璧可说是一无所知,所以,最好先按兵不动。 第四天,他就接到北霸天的大本营“百花山庄”已经付之一炬的消息。 花生大为震惊道:“这个南宫璧真不简单,一回来立刻掌握事情的重心,而且迅速的反击对手,看来我是碰上劲敌了。” 得知南宫璧厉害,花生立刻撤出南宫家的密探,以免打草惊蛇,让他警觉有官方介入,将影响日后的行动。 第五天,突然发生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,让他不得不打道回府,断然放弃深入追踪。 那就是铁扇公主一早醒来,突然无缘无故的呕意大作,经过大夫把脉,才知道她怀孕了。 如果让皇上知道他侵犯公主,而且让她蓝田种玉,铁定是死路一条,还是株连九族的酷刑。 所以,花生只好乖乖的护送她们返家,准备下聘完婚,以度过当前的大劫。 ※※※※南宫世家气氛凝重。 南宫璧冷冷的道:“王总管,你说两次火灾都是人为,却又说没发现外人侵入,难道你的意思是指内奸所为?” 王总管忙道:“属下不敢妄加论断,只是将调查结果详实禀报而已,请老主人明查。” 南宫璧皱眉道:“依尸体的伤势看来,忌儿该是遭到重击而亡,此人的武功至少要高出忌儿两倍以上,可是世上还有谁的武功高到这种程度?” “会不会是花无缺所为?二爷断臂可能就是他伤的。” 萧天龙一怔道:“世伯!无忌还有兄弟吗?我怎从未听他提起。” 南宫璧横了王总管一眼道:“他只是表亲家的孩子,很少回来这里,所以你才末见过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王总管一时大意,差一点泄了底细,便不敢再多言。 南宫璧沉吟一阵道:“如果花无缺有这么大的能耐,为什么放任我们灭庄,却不见他出面阻止?而且忌儿生前曾报告说,花无缺的内功及刀法仅略胜他一筹,这样的实力仅与……阿人相伯仲而已,又怎能将他断臂呢?” 萧天龙沉重道:“世伯!此人一再残杀我白道名宿,而且手段凶残,我们必须早日缉凶,以免反遭其害。” 南宫璧点头道:“天龙,你尽快查出此人行踪,报仇的事我再从长计议。” “好的,晚辈马上去安排。” 萧天龙立即快步而去。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:“青云的病况如何?” 郑雯莉微惊道:“这……我不知道。” 南宫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:“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?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清楚。” 郑雯莉定了定神,忙道:“那孩子整天关在房里,不准任何人接近,连我也不见,等我破门而入,他就用被衾包着身体,像个种子一样,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痊愈。” 南宫璧摇头叹息,转对萧慧君道:“玉珊呢?” 萧慧君强笑道:“已经好多了,只是闷闷不乐的。”